她一边说一边退出浴室,匆匆下楼去了。 冯璐璐默然,他说的也有道理,感情上的事,只有当事人最清楚。
那是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房子,他们在客厅的地毯上,在阳台的花架旁,还有浴室的浴缸里…… “你什么意思?”冯璐璐红着眼眶瞪他,“你要阻止我吗?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?她能给你的,我也能给!”
空气里,也没有一点点熟悉的温度和气息。 她左手提着随身包,右手提着一大包松果,脚上踩着5公分以上的高跟鞋,别说高寒了,被一个小孩用力一推也会摔倒在地。
于是,三辆车分道扬镳,各回各家。 搭在外卖袋上的手“不经意”往外一带,外卖袋准确无误的掉进了垃圾桶。
“三哥,我们第一次的时候,也是个小姑娘,那个时候,你为什么不对我温柔些?” 冯璐璐什么也没说,到门诊做了清洗,检查了鼻子。